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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分成了两步骤。

“这玩意难吗？”陆漫瑶转过头，几乎是用气音问道，生怕自己不小心干扰到程跳。

她妈下个月生日，如果不是很难的话，她也想雕个物件送给对方。

程跳没吭声，将自己多了好几个小伤口的手举起来给她看了一下，然后便接着继续雕刻。又过了几分钟，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他一脸无奈地将东西放到了抽屉里，拿出了课本。

趁着老师还没来，他拍了拍陆漫瑶的肩膀，诚恳道：“给你个建议，如果是送对象的话，织围巾或者织毛衣绝对比这玩意简单。”

陆漫瑶翻了个白眼，“我听你放屁。”毛衣那玩意是人织的吗？！！

相当初班上风靡织围巾的时候，她也跟风一起学着织，到现在都快两年了，愣是还没有她手掌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