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揉大的。”
阮西没心力跟严之待在一起,对副导演和一众工作人员礼貌地笑着合了合掌,去卸妆了。
可可替他抱不平,义愤填膺,“就他一张嘴叭叭叭,刺谁呢?”
她本来就不喜欢严之,现在更是变成讨厌了,皱着眉跟阮西说话:“他昨天半夜还跑出去见富婆了,道具组的小姑娘都看见了,今天早上一副透支过度的肾虚模样,那下巴上还有咬痕,啧。”
“我怎么就看他那么不顺眼,要死不活的样子。”
阮西竖起一根手指嘘了声,“别说了。”
可可给他取下假发,“行吧,你性格好,戏份都快结束了,再忍他几天。”
其实不是阮西性格好,而是他不尖锐,所以被严之压着欺负,可是难道跟他对呛吗?吵起来?惊动李导跟制片人?
那不好,阮西不想。
回到酒店,阮西没什么胃口,拿着剧本坐在窗前反复看,里面夹了几张便利贴,红黑色的笔迹错落着写满了空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