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寡妇一怔。
“那……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做什么?”
江大山冷笑一声。
“当初,你让我在王屠户面前受的侮辱,还记得吧?”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郭寡妇就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因为那件事,不仅让江大山受到了侮辱,同时也让她受到了侮辱。
她实在不愿意去回想。
只是现在,她不去回想,也没有办法了。
“你想回到江家其实也不是不行,但你必须让我把当初的耻辱洗刷干净。”江大山叼着烟斗,冷冷开口。
看到他这副样子,郭寡妇莫名有点心虚。
“你……你想让我怎么洗刷?”她颤声问。
江大山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桌子旁,将一条腿踩在上面。
“从我腿下爬过去,我就原谅你。”
郭寡妇有点懵。
他……他这是想让她承受胯下之辱?
这简直比用力扇她巴掌,更让她难以接受!
“大山,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有尊严的啊!你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做人?”郭寡妇哀求。
江大山深吸了一口旱烟,随即将一个大大烟圈吐在她的脸上。
“郭美娥,现在的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郭寡妇的神色,骤然黯淡了下去。
是啊,她没有资格。
她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了,眼看就要饿死了,她还有什么资格?
沉默半响,她终究还是做出了决定。
“好,我爬!”
郭寡妇跪在地上,慢慢趴下来,一点一点往江大山的腿下爬。
眼泪,不断从她的脸庞滑落,然后滴入土中。
前所未有的屈辱,从她心中蔓延开来。
可更屈辱的,是她已经无法养活自己。
因为无法养活自己,所以除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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