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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终于开口,声音幽幽地。
带着三分嘲弄,“结婚一年,他都不能把我怎么样,昨晚上,怎么可能毁了我。”
夏思染释然地笑笑,“那就好,是谦沉救了你吗?有季言松在,你应该不会吃苦。”
景年垂下眉眼,闷闷地说,“他没有问季言松要解药。”
可听在夏思染耳里,生生变成了娇羞,
“难道谦沉和你……他不是不行了吗?”
夏思染的心狠狠一沉。
双手抓紧了 包包。
景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泛起一抹薄薄的红晕,茫然地问,“夏小姐,薄谦沉告诉你他不行吗?”
杨姨说,她今晚是第一次去找薄谦沉。
是巧合,还是?
夏思染垂眸,眉眼间有着难掩的哀伤和心疼,“谦沉当年是何等的骄傲和优秀,那场事故后,他连见都不愿意见我,就独自出了国。”
“……”
她心里酝酿着情绪,眼圈微微红。
“年年,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爱谦沉,根本不在乎他那方面行不行。可他和我爱他一样的爱着我,他不愿意委屈我,出国前,只留给我一封信,说他好了就回来找我。”
“那你应该高兴呀,他现在好了。”
景年的话,怎么听,夏思染就怎么不舒服。
她爱的男人,给她做了解药。
心口处像是被扎了根针,呼吸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