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怕被人听见似的,说道:“你是袭妆的,我与你第一次见面之时你就告诉我你是袭妆。也许你忘了……”
原来段琛的感情不是没缘由的,万事皆有原因。
据段琛所言,他与袭妆很早便相识了,那年乾城李家公子摆宴庆生,召了聆音阁中许多娇客,袭妆也在内,那时的阿婼也在。当年的段琛尚未展露头角,时常混迹于富贵公子堆里,却也是权宜之计,那些女人他从来都不感兴趣。宴上段琛被灌醉了,独自到李家花园里吹着冷风醒酒,偌大的李家人都集中在前厅,花园里本应该空无一人,可却隐隐有琴声传出,他寻着琴声第一次见到了袭妆,袭妆一身红色衣衫,盘坐在树下,膝上放着把琴,纤纤玉手缓缓拨弄琴弦,琴声悠扬悦耳。段琛虽然醉着,可却突然清醒了。月下看美人,多着分朦胧,段琛不自觉的走近。袭妆弹琴弹得很投入,丝毫不知道有人正在接近她,直到段琛从身后突然间抱住她。她震惊不已,手下的动作便停了。段琛贪婪的闻着袭妆身上淡淡的体香,不想放手。袭妆狠狠地咬了段琛一口,段琛才回神。他问她是谁,她想了半天才答道:袭妆。
从一开始就错了。
“那时我无权无势,我不敢拥有你,可到了后来我什么都有了,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近你。因为那夜于你而言可能只是一眼之缘,于我而言却是惊鸿一瞥,此生难忘。”
孟小痴惊恐不已,这盘棋下的好大呀!
第五日,袭妆醒了,没哭没闹,淡漠的好像个死人。段琛将孩子抱给袭妆看,袭妆却将头撇开。
猫儿似娇小的段客哭了,却也不似足月生的孩子那般哭的洪亮,袭妆依旧不看,她像个心如铁石的女人一般,段客自出生未喝过她的半口奶水,全是靠着乳母活命,更多的是极苦的汤药。也许当她杀了她的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了她的心狠。
段琛抱着孩子,心里五味杂陈。段客小的可怜,他也只是抱过几回,如今抱着像是比前几日更轻了些,他有些怕了,他怕孩子会夭折。一开始他怕袭妆会有事一心扑在袭妆身上,如今袭妆醒了,他才恍然发觉段客越来越虚弱。
“客儿,乖,爹娘都在,别怕。”段琛轻声哄着段客,像个慈父。他一生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这两个人,一个是袭妆,一个是段客。
段琛温柔起来,其实也不比张玉差多少,只是鲜少温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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