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悠悠传来:“你要明白,素燃虽然美妙,可却不是……这世上最□的滋味。”
第十章
“你要明白,素燃虽然美妙,可却不是……这世上最□的滋味。”
帛锦的这句话在暗室里萦绕。
阮宝玉的挣扎也达到了顶点,人昂着头,胸口起伏不定。
而帛锦这时起身,人稍稍离开片刻,去桌上拿来了事先准备的道具。
一根铜棍,半截手臂那么长,光滑可鉴,是根已经被用顺的药杵,大夫们捣药用的。
一碗黏滑的液体,浅碧色,是府里存着的芦荟汁。
还有就是半篮东西,隐约有股发苦的香气,看着竟像用水浸过的药材。
帛锦低头,先把药杵沾上芦荟,再然后拿手拈起一簇药材,用药杵送进菊门去的时候发声:“这一味药,叫做细辛。”
“而这一味,叫做碧囚。”第二次送进去的时候他又道,药杵缠绵,拔出的时候极是缓慢。
“第三味,叫做露中归。”
这第三次进出的时候阮宝玉已经失控,一只手发颤,死命抓住了床沿。
“细辛碧囚露中归,就是你所中□的解药。”帛锦轻声,将沾满芦荟的药杵轻轻滑了进去:“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这里……把解药……捣出来?”
“要……”
阮宝玉的这声回答是和着汗水欲望,尾音长颤,已经不能自控。
“吹灭它。”
帛锦的这句却是森冷,药杵沾着芦荟药香,粘腻腻,一寸寸撤了出来。
阮宝玉汗如雨下。
“吹了它,我就进去。”
那药杵搁在洞口,虽然微凉,可和□呼应,却是这世上最guntang的诱惑。
阮宝玉心头的挣扎终于结束,带着浊浊□,从胸腔里吐出一口长气。
“噗。”
紫烛应声而灭。
而那药杵带着药香,也应声而进,一记全没。
生铜的药杵,就算沾了芦荟汁润滑,全送进去也是很难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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