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无关。”
帛锦跪地低头,不说话。
“永昌银矿年出官银六万两,几乎是我朝一半,如今被炸了个彻底,就这个罪责,我拿你怎样都不为过。”
帛锦还是低头,声音清冷:“那就请圣上责罚。”
帛泠冷笑一声,缓缓踱步:“我到底是你十三叔,应该体恤晚辈。这样吧,你告诉我那个裴翎的去处,还有他找你做什么,银矿这件事我便不追究。”
“他找我叙旧。”
好容易帛锦有了回话。
帛泠于是牵起嘴角:“很好,那他的去处呢?我很好奇,当日他是怎么成了漏网之鱼。”
帛锦沉默。
当日,跟随他的旧部,和他交好的朝官,曾经有一场不动声色的血洗,对这一切他记忆犹新。
所以此刻抬头时他仍有恨意:“这个问题恕微臣不能回答,诚如圣上所言,微臣从来不懂弃子。”
帛泠的唇角于是益发上扬,叹气:“你果然还是这么执拗。”
说完便开始击掌,啪啪啪清脆的三下。
有太监提着一根木棍进来,沉香木,暗红色的一根雕花木棍。
帛泠的声线里含着抑制不住的兴奋,兴奋到已经有些嘶哑:“杖脊这种活需要技巧,你可要拿捏好了,千万别把侯爷打残。”
太监弓腰应了一声,上前,道:“还请侯爷除衫。”
帛锦后背僵硬,顿了一会后缓缓脱去朝服,露出上身。
年少时便开始从戎,所以他的肤色并不十分白皙,呈蜜色,后背肌rou流畅,虽然瘦削但却绝不嬴弱。
帛泠踱后,找了张扶椅坐下,一只手搭上了唇。
“杖脊二十,如果侯爷后悔,肯回答我的问题,那立刻便停。”
有这句话,他这十三叔也不完全是无情无义。
那厢太监顿首,闻言挥起长棍,照准帛锦脊骨狠狠落下。
一杖虽然不能碎骨,可被一根重愈十斤的沉棍打中脊梁,这滋味绝对很难消受。
帛锦咬牙,努力没有改变跪姿,只是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前面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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