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无比,宝公子cao的根本是受心。
还没劝慰,帛锦举目就见阮宝玉敲自己脑壳,知道他又开始头疼,侯爷只好指敲桌案拿主意:“不如我让他去牢房瞧瞧大盗的惨状,说不准能抵用,从此收了心。”
“嗯嗯嗯。”宝公子脑袋虽疼,笑容依旧宝光璀璨。
隔天一早,听话的阮侬果然去了,不消三刻,屁颠屁颠地回转,一入院子抬头就见和颜悦色的阮宝玉。
“回来啦?”宝公子眉眼弯弯。
“回来了。”
“情况如何?”
“挺惨!”阮侬懊恼地含手指,“不过我还是问到了做坏人的建议。”
“那些贼人给了么?”宝公子拔直了腰,“是什么?是哪个?”
“都给了啊。统一的很,就是说不要做坏人!”阮侬耸肩,不以为然地撇嘴。
“哦。这话,你该听……”
话音落地,阮侬咂咂嘴:“爹,你认为我该偏听偏信一群失败者的话吗?”
……
萧彻前脚跨进门槛,后脚还没抬起,两耳便闻一记闷声——春意盎然的院正中,阮宝玉就地晕倒,一旁站着满脸无辜的阮侬。
竹笼外的母鸡“咯咯”拍翅乱飞上了屋顶,鸡毛一地。
萧彻举目感慨,好个鸡飞蛋碎的春日。
“是不是因为蛊未解尽,影响了他的病根?近几月他昏迷次数多了,昏睡的时辰也渐长。”帛锦凝视着昏迷的阮花痴。
“宝公子昏迷属于旧疾沉疴,与蛊无关。不过话说回来,这蛊现下要解已经不难,只是我需最后一味引,新鲜的芭蕉花。”
芭蕉花?还新鲜的?
帛锦皱起眉头,“芭蕉花开夏季,且南疆边境一带才有,难道要等到那时?”
“这……”蓝庭为难垂下眼睫,抚搓掌心。
萧彻探头瞧阮宝玉气色,凉凉地发出一声叹息后,转向蓝庭:“这样延误也不是办法,不如蓝夫人再好好想想,说不准有其他药引能代替。”
隔了一会儿,蓝庭眼睛忽地一亮,抿唇笑道:“想起来了!惊蛰前,能用大量白梨花代替。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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