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没搬。
叶从洲的梯拐角,靠墙的一面有一排柜顶层的盒子,五张唱片整整齐齐的摆着。他出道七年,总共发行了五张专辑,数量不多,影响力倒不算小。叶从洲将那五张唱片都拿出来,手指触到最里面,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他摸索着也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相框,相片上两个男生笑得灿烂,叶从洲叹了口气。
有很长一段时间,叶从洲都不愿想起相片上的另外一个人,于是将家里相关的物品都锁起来,选择逃避。其实一旦锁起来,也就是锁住了叶从洲这七年的事业。照片里的男生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的队友。
叶从洲将盒子取下后又踩着梯子爬上顶层,最里面放着一个彩色外观的铁盒子。那种童稚的画风与书柜格格不入,但因为被放在最里面,平时在书房走动很难注意到。叶从洲不必打开就知道盒子里放着什么,他与贺彦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爸爸,只是他们与那个孩子之间的缘分太短暂了,迪文失踪后一年多的时间叶从洲都没有接受现实,家里属于迪文的物品都被他反复查看,并且不准有任何改动。后来贺彦将那些儿童绘本和玩具全都收走,只留了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小物件搁家里,叶从洲也开始调节自己的情绪,一咬牙就将东西全收起来放进书柜的最里面,至今没有再打开过。
叶从洲下意识往楼梯口看了一眼,迪文很黏他,以前在家,他让贺彦带着迪文在一楼玩,自己在书房做会儿工作,可往往迪文趁着贺彦一个不注意,就要迈着小短腿爬楼梯上书房找他。
这栋房子里逐渐有了宠物,又有了小孩子,来做客的朋友也多。宽敞热闹,叶从洲反倒庆幸一开始听了贺彦的话,没有搬走。
叶从洲搭着爬梯扶手下去,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很明显。他站在上楼下,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这栋房子热闹的?好像过去很久了。
又是什么时候咳嗽一声都能听到回声的?他也记不清了。
这样大的房子,一旦冷清下来,墙砖缝都往外冒着寒气。
连续两趟爬上爬下,叶从洲的力气用尽,靠着门边喘气。他这次病的奇怪,起先只是普通的感冒,后来又引发肺炎,吃药打针总不见好,到现在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稍微动一下就累得直喘。他勉强走回室内,然后就撑着墙壁坐了下去。眼前有一阵阵的黑影,叶从洲已经有了经验,他仰起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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