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洲自重生以来,一直让自己理智冷静的活着, 他从未放任自己失控, 也从未经历此刻宛如天崩地裂的失重感。
什么理智,什么恩怨,什么过往,都被来自身体深处的撞击撞的灰飞烟灭。
一下重似一下, 他的躯体和灵魂都被贺彦密不透风的禁锢住。
至于剧组, 至于莫雷, 还有明天会面临什么,都不想管了,就让他们都滚吧!
叶从洲闭上眼,原本抵触的舌尖变得柔软,顺着贺彦的动作与他绞缠,双手从贺彦手中挣脱,环抱住贺彦后颈,以一种接纳与引诱的姿势面向贺彦,魂骨相融,抵死缠绵。
第二天一早,贺彦刚睁开眼,叶从洲也醒了。
贺彦用手撑着脑袋看他:“你该跟我讲讲英勇事迹了。”
叶从洲皱眉挪动身体,贺彦伸手去给他按摩。
“我中午一醒过来,莫雷那助理就来带话说莫雷想让编剧开研讨会改剧本,需要我过去看看。我就去了。”叶从洲嗓子沙哑,接过贺彦倒的蜂蜜水,一口气喝完后继续道,“到了之后只有我一个人,莫雷说带我去会议室,结果一进去发现是卧室。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贺彦声音透着寒气,“然后呢?”
“他指着床说我只要老实听话,想要什么都可以给我。我直接走人,他非要拦,我就把他揍了。”叶从洲说着带了几丝嘲讽,“估计是他这些年被人伺候惯了,没人敢忤逆他,四体不勤,白长那么大块头,却不是我对手。”
贺彦忍不住露出笑容,正如昨天他冲进房间看到那一幕时忍不住的笑,他知道叶从洲不好惹,可第一次见叶从洲暴怒后是什么状态。他本以为赶到后看到的会是虚弱无助的叶从洲,却没想到是虚弱无助的莫雷。
想到这,贺彦心里突然泛着一股股甜,虽然叶从洲平时在他面前也总是不情不愿的,可那是因为叶从洲心里有根刺,如果叶从洲真不愿意,自己别说睡他,碰他根头发都会被打断手。
贺彦捏他下巴,“莫雷有删我戏的打算,组里不少人知道。所以他说编剧开会你才会去,你担心我,嗯?”
叶从洲:“经纪人不担心艺人还叫经纪人吗?”
贺彦一笑,低头又逮着他嘴唇深吻,趁他不注意喂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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