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家飞飞呢。”他也是为以防万一来着。
“那些人的眼珠子长了与没长有什么分别么?”凤景乾冷哼一声,骂道,“就是你,什么都好,就是这选人的眼光,往下九流走。”
讽刺了明湛几句,凤景乾出一口恶心,方痛快走了。贱人,猜他心思一猜一个准儿!凤景乾每每想到那贱人在他跟前儿大摇大摆的晃了多年,最后,自己一代圣杰竟然折在这贱人手上。饶是以凤景乾的心胸,也多有抑郁恼怒之意。
如今更有荒唐的,明湛竟疑他与贱人有意,真是笑话!滑天下之大稽!
老永宁侯听完太子对赵家的处置,一口茶喷到地上。
卫颖嘉脸色古怪,“真不知太子是怎么想的,太子这主意一出,满朝文武都说不出话来。”
老永宁侯人老心慧,转眼间已明白明湛的用意,叹道,“赵家不长个眼力,你想一想,那秀才是什么人,虽说功名不过是个秀才,家中也贫寒,却是正经的读书人。朝中那些科举上来的官员进士,哪个不是读书人,太子重惩赵喜,读书人这口气才能平呐。”看儿子一眼,沉吟道,“咱们家,也方能把咱们家与赵家撕掳开来。”
其实永宁侯府在帝都风评不错,并非胡作妄为的人家儿。这次被赵家连累,真是丢了大人。明湛重惩赵家,在很大程度上让义愤填膺之辈出了这口气。且明湛有句话说的对,朝廷尚有三门子糟心亲戚,这些豪门世家,哪个没有些见不得人的私事。赵家落得这个下场,永宁侯府完全是被姻亲连累的没了脸面,可帝都豪门多了去,焉知自家不会遇到这等事?一时间,人们对永宁侯府的迁怒倒少了些。再有公道之人,难免对永宁侯府生了几许同情之心,明明自个儿没干什么,真是上辈子不积德,偏修来这些倒霉亲戚。作孽啊作孽!
卫颖嘉叹道,“倒让太子为咱们家cao心了。”
老永宁侯摇摇头,“咱们家既是外戚,早晚要有这一劫。说句不当说的话,好在此劫是应在赵家身上呐,若真是姓卫的犯了事儿,老脸可就真没了。这也给咱们提了醒儿,趁着这东风给族人、家下奴才都立下规矩,出去走动宁可吃些亏,可别在再摆那些自尊自大的嘴脸了。”
卫颖嘉咬着后槽牙道,“待赵喜行刑那日,叫他们一道去观刑,难保不长些记性。”
老永宁侯叹一声,“你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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