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刚刚冷茶喝的,肚子痛,父皇、国主,恕我失陪了。”实在受不住,尥蹶子跑了。
明湛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同时他很自信,他从不认为世上有他走不通的路。
可,如今。
真是走投无路了!
明湛站在马桶前小解,身边一阵淡淡的香气拂过,他一回头,正撞到阮鸿飞那张美态逼人的美人儿脸。阮鸿飞唇角噙着一缕笑,屈指弹了弹正在放水的小小湛,笑道,“一月未见,它还是老样子啊。”
明湛胯下抖了抖,提起裤子,嘟囔,“还能怎么变不成。”正要系汗巾子,阮鸿飞那只可恨的手溜了进去,一把握住明湛的要害,明湛倒吸口凉气,双手提着裤腰,结巴起来,“你,您,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阮鸿飞轻轻哼一声,手下微微用力,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你才回来一月,就向着外人了?”
明湛命根子在人手里,装出一副苦巴脸,贤良德淑,苦口婆心的开导阮鸿飞道,“飞飞,那是我爹,不是外人。你就当那是你公公、老丈人,咱们总得先把长辈打点好,才好过日子呢。”
阮鸿飞丝毫不领情明湛的苦心,低头咬住明湛rourou的下唇,就想轻薄一番,谁知明湛趁他猝不及防张嘴就是一口,阮鸿飞吃痛,明湛低声说,“你,你别太过分,给,给父皇知道,我一准儿遭殃。”
“看你这点儿胆色!”阮鸿飞嗤道,“有我在,他敢把你怎么着?”
“他是不敢把你怎么着,你说,我要挨顿打什么,你不心疼?”明湛觑着阮鸿飞的脸色,如果阮鸿飞敢表示的半点儿不心疼,他立码叫他好看!
阮鸿飞轻轻一叹,手从明湛的裤裆里挪出,细心的为他系好汗巾子,搭理齐整,一句话没说,挽着明湛的手出去了。
明湛心里小小的窃喜着,啥叫大丈夫气概,这就叫大丈夫气概!连自己的床头人都搞不定,以后如何挺起腰杆子做人呐!
“你怎么谢我?”阮鸿飞低声问。
“我,我这也是为了咱俩的将来啊。”明湛小小声的说。
阮鸿飞笑了两声,低语道,“昔日你说的单双日的事便不必再提了,如何?”
明湛瞬间觉得自己刚刚挺直的腰杆子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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