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华晟焦躁的踱步:“你知道他是拿他的命去玩吗?”
陈悦微微一笑:“那条命是他自己的,如果他想要玩,谁又能阻止呢?”
陈悦对上景华晟的眼睛缓缓道:“你不能,我也不能,唯一能够阻止他的墨白掌门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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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华晟木木的坐在位置上,偶尔眼珠呆滞的转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看那,完全不符合他平日里那副模样,坐在他旁边的舅舅看他这幅模样很是担心,低声道:“你这难不成是昨日被那群人给追上了打傻了吗?怎么这幅模样?”
景华晟听到舅舅的声音才略显有些哭笑不得的回过神来,抱怨道:“有你这么说你外甥的吗?只不过刚刚在想一些事而已……”
舅舅呵呵道:“你这小子那一次想得事是好的,每一次惹出来的祸不都要我给你擦屁股吗?”
景华晟略显无语:“舅舅你作为一个修士却学着一些凡人一般说些粗俗之话,倒是看看现在的场合啊。”
舅舅不以为然:“这场合又怎么了,这场合光我参加的都有四次了,铁打的陈家流水的家主,安华城谁不知道这一句话,这一代唯一能看的便是陈华和陈悦,不过陈华悟性虽佳,却只适合正经八经的修炼,让他管理家业,怕不是还没几年就要折腾坏了。偏偏陈悦今日还不在场上,想也知道没有什么好看的……”
突然他的话停下了,猛地拍了景华晟一下,景华晟险些被拍得吐血,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左肩抱怨道:“舅舅你在干什么啊?突然来这么一下,你以为我是那樽紫金木桌拍不碎的吗?你的外甥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身娇体弱的法修而已,冷静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