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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拓去俱乐部训练时, 覃飞扬基本都熬到天亮才能够休息两个小时，而只有在许拓回到公寓的周末两天他才会伪装成自己的作息一切正常。

但许拓还是看出来覃飞扬神色不对劲。

“你昨天几点睡的？飞扬。”许拓俯下身仔细盯着覃飞扬的脸。哪怕覃飞扬的眼下有那么一丝一毫青色，他也察觉出来了。

覃飞扬手上敲击键盘的动作顿了顿, 他将耳麦摘了下来, 面向许拓说, “我是正常时间睡觉的。”他的神色很平静, 一点也看不出来在撒谎。

“那是因为你的睡眠质量不好才会精神这么差么？”许拓全然相信了他的话, 皱了皱眉。

覃飞扬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