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外。他开始移动步子,那部车也跟着动了起来。
许拓走了一段路,后来干脆回过身去,直直地朝着那部车子走过去。
这部车子被深色的车窗玻璃挡住,从外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
许拓就站在驾驶座旁边的车窗外,朝里静静地看着。
而这部车的主人竟也一直耐着性子坐在车子里接受许拓审视的目光,既不开车离开,也不肯将车窗摇下来。
许拓敢确定,里面坐着的那个人也在以同样的目光打量着他。
覃飞扬曾说过,他的父亲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为了达到一个目的,可以数十年坚持做同一件事情。
僵持了一会儿,许拓转开身继续朝前走。这时候,那部车子已经没有再跟过来。
再严密的玻璃也会出现裂痕,不久的将来,覃飞扬的父亲一定会露出他的面目,展现在自己面前。许拓这么想着。
他没有将自己被人跟踪的事情说给覃飞扬听,因为不想徒添覃飞扬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