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挖心而死,死状极为恐怖,七窍流血,死不瞑目啊……”
穆长亭敛眉沉思,果真是件棘手的事,得赶紧回去报告悬月尊才行。
谢过小二,他退下离开之时,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说道:“哦对了,还得提醒你们一件事,千万!千万离镇上的范家远点儿!”
穆长亭心头一跳:“为何这样说?”
小二道:“您应该也知道,我们酒楼可以说是镇上生意最好的了,许多外地人都爱来我们这里吃饭,将就的在这里住下。说也奇怪,范府的马车之前隔三岔五的就会停在我们后门,范府的小娘子戴着帷帽时常深夜在这里出入,然后,过不了多少,这些跟她有染的人,都会死于非命。唉,总之,他们府上邪门的很,范家少爷倒是个可怜的,娶了个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穆长亭一下就想到早上范家少爷指着王姨娘鼻子骂她的情景来。
一直没有出声的邢玉笙忽然道:“你们这里能住店?”
小二愣了愣,笑道:“瞧客官您说的,自然是能的。”
真相越来越扑朔迷离,穆长亭脑海里回响起小丫欢笑语盈盈的声音:“好多都搬走啦,唯一的一间客栈前两个月刚刚倒闭了呢!”
一时想起待会儿还要再回到范家,有点羊入虎口之感。
晚上回去,他们将今日所闻都与沈宜细细说了,沈宜听罢只叫他们不要声张,只当并不知道这件事,平时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如此又过了几日,恰逢范家老夫人寿辰,范家少夫人一手cao办,事事亲力亲为。
白日请了戏班子过来搭台唱戏,夜里也大摆筵席,过得甚为热闹。
许是这阵子太累了,又受了风寒,范家少夫人没撑住,早早就离席了。
王姨娘见她走了,坐了没一会儿也找借口离开了。
穆长亭吃得肚子撑撑的,正百无聊赖地倒酒喝,却见林见偷偷摸摸地走向后院。
……这贱人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穆长亭招呼了付息烽与邢玉笙跟上去瞧瞧,邢玉笙被他叫时,表情有些发怔,似乎是没有想到穆长亭会连他也叫上。
三人一路小心翼翼地跟踪到王姨娘的院子,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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