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澜道:“说来惭愧,你叫我一声少爷,我对你却是一点主仆情分都未尽到。从前你在府里,我都没见过你,不是临沅带你过来,我定会以为这是来讹钱的骗子。”
临清:“……”
张澜的优点是直爽,缺点便是太过直爽。
心里有什么话,嘴上就怎么说出来,半点不走脑子。下人听了,只得受着,那些少爷们听了,没少跟他动手,也就一个沈絮性子随和,不跟他计较。以是沈絮不见踪迹后,张澜的日子着实寂寞许多。
“那位小举人现在何处,我派车去接他过来。”张澜道。
“不敢劳烦少爷,我这就去带他过来。”临清道,“多谢少爷肯留我二人住下。”
张澜道:“沈絮的家眷便是我的家眷,自当仔细照应。”
临清:“……”
临沅:“……”
张澜丝毫不曾察觉二人的窘迫,扬声道:“管家,管家,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