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粮,不由生了同情,自己若不是得了张澜相助,估计也同他们一样凄惨。
三日过后,考场大开门,一众学生晕头转脑地涌出来,个个都像饿殍浮尸一样,拖着虚浮的步伐,四散离去。
临沅早早等在外头,远远望见临清与王子骞,挥手道:“临清!这里!”
王子骞是被临清背出来的,到底年幼,受不住这样高强度的折磨,能够撑到最后一日考试结束才倒下,已是不易。
车夫下马,接过临清背上的王子骞,道:“小公子辛苦了。”
临清也是疲惫不堪,王子骞在里头受罪,他在外头受罪,终于能走出闷热不堪的考场,临清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临沅将二人扶到马车里,取出冰镇好的酸梅汁给二人解暑。
王子骞有些中暑,喝过冰汤之后,又闭上眼睛靠在临清怀里,脸色依然有些发白。
临沅用冰水沾了帕子,覆在他额上。转而接过临清手里的碗,心疼道:“都说科举磨人,连考三天,又是那样差的环境,就是有才学,也生病耽误发挥。”
临清于此深有体会,点头道:“好几个人考到一半就被抬出去了,今年提恩科,着实害苦了许多人。”
十年寒窗,为的就是这三年一次的恩科,半途因病退出,只怕病好了又得再气病一次。
马车赶到张府,临沅叫人备了热水,二人沐浴过后,换了衣服,这才过去同张澜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