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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清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不……不管了……”
外头便没有了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临清打开房门,空荡荡的堂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仿佛刚才的热闹全是一场幻觉。
临清蹲下身,抱着自己哭得撕心裂肺。
于是收拾了行囊,辗转难眠,次日清早,肿着一双眼睛,便要远走。
推开门的一刹,火红的花轿停在院子里,媒婆扬着手绢喜滋滋走过来,唢呐吹起来,锣鼓敲起来,不知从哪里哗啦啦涌进一群人,各个都是熟悉的面孔,各个都拱手说着恭喜的话。
临清错愕相望。
高头大马踏进小小院落,有人一身红衣翻身下马,缓步走至他面前。
媒婆将绸带塞进他手里,说着吉时已到,新娘请上轿。
那人轻笑,握住他的手,柔声道。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这样来接你,你愿意同我走了么?”
临清一怔,眼泪潸然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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