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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衡量了一下说谎和说实话的后果,最后还是说了实话,“对。”
他笑了起来,君君说这样的笑容就好比阎罗王要来收人的时候一样,先给你一点甜头,然后再动作麻利的把你的魂勾走,“陆峥,本事见长啊。”话里颇多嘲讽。
我不动,看他一步步走近,直到他将自己送到安全范围内,我扑上去将他压在床上,“小的不敢。”
他一扭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很可爱。
我凑过来吻他,他没有躲,我的唇来到他的耳边,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这样的反应就像一只被逼到洞底的兔子,楚楚可怜的惹人怜爱,“徐非,你吃醋了。”我说。
徐非说:“滚!”
我说:“我昨天没去相亲,只是见了个长辈。”
他继续扭头,继续“哼!”
我亲在他的侧脸上,三十二岁的徐非跟二十二岁的徐非比起来没有什么差别,唯一的不同是,我觉得我更爱他了。
或许人的感情是最没有定性的,各种理论得出的七年爱情保鲜期对我来说太短,从二十六岁到三十六岁,我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给了这个人,以后还会一直延续下去。
“徐非,我爱你。”
他一撇嘴,“滚!”耳朵却红了。
我低下头去亲他,他扭回头来,主动将自己送了过来。
我爱你徐非,请你也爱我,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