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什么!”
云暧脸色难看:“陶大人让他上来吧,怎么能让他跟那些士兵一块走路。”
“他上来难道殿下去跟士兵们一起走路?陶宴挑眉道,“我可没说要带着他。”
黑夜中,马车驶出许昌宫,看不见方向,只隐约感觉是在往北,又绕了许多小道,云棠木雕泥塑一般张嘴说话了:“陶宴,朕要喝水。”陶宴手撑着车窗打盹:“没水,下了车再喝。”
过了一会云棠又叫:“陶宴,朕要撒尿。”
马车驶的急,陶宴不想停车:“没有喝水哪来的尿,下了车再撒。”
云棠道:“陶宴,尿裤子里了。”
陶宴道:“忍着,下了车再换。”
云棠小手一巴掌拍到他脸上:“你大胆,你听不听朕的话!”
陶宴不痛不痒,揪着他给他钉在座上,云暧道:“我也想撒尿。”
陶宴眼皮翻也不翻,伸出一只脚勾开车帘,个子高腿也令人惊叹的长:“车里撒。”
冷风吹进来,车轮飞快的碾动发出声响,云暧默然无语,老实缩了回去。
一晚上气氛紧张而急迫,安静了一会儿,云暧道:“陶大人,我们是去哪里?”
陶宴不答他,云暧又试探:“是去大将军那里?”
陶宴仍旧不答,云暧又试探:“是去河阳?”
刘静的大军驻兵在河阳,云暧先是怀疑陶宴要将他带去交给段荣,然而很快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陶宴睁了一只眼,云暧给他锐利的目光瞧的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