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宴吞了一只鸭蛋似的,听到这种劲爆的八卦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把皇帝陛下给强jian了!?”
张合说到云暧就很头痛:“别问老子了,老子也不知道,喝高了,全忘了,反正给他弄哭了,嚎的惊天动地的,赵吉跑来给老子一闷棍打昏过去了。”
陶宴无语,哽噎了好半天:“你真牛逼。”
张合斜了眼瞥了他一眼,嗤笑道:“陶大人也不差。”
陶宴醉醺醺的被士兵扶回去。
张合居高临下鄙视他:“就这点酒量还跟老子斗,也不嫌丢人。”
张合想起陶宴这厮先前一边摸着自己手叫陛下,一边往自己怀里蹭,简直无耻啊,牙齿咬的咯咯响。
这个狗东西,竟然敢打我皇帝陛下的主意,还装正经人,治死你。
张合叫来两个小兵,给陶大人衣服扒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窃耳叮嘱一番,两个小兵就行动,将陶大人赤条条摆上床。攒了吃奶的力气一顿揉搓撸,闹了个满头大汗,终于给陶大人榨出几滴精华来,提着个脏裤子就给张大人请功去了。
陶宴是连累了三天虚软的全无力气,浑浑噩噩拽着皇帝陛下的手就飘飘欲仙,发了半夜春梦,早上起来腰酸背疼,浑身不着寸缕。下床差点腰酸软了个马趴。
张合笑的白牙森森:“陶大人早啊。”
陶宴给他吓的,心尖子一缩:“张将军早,早。”
张合又招呼陶大人喝了通好酒,吃了顿早饭,然后派着军士护送陶大人回洛阳去了。到了洛阳,刚好是在鲜侑回了洛阳后的第十日,正了名授了官,鲜侑已经侍奉在延春殿了。
鲜侑病了好些日子,这才刚精神回来,刚回到洛阳那几日痴痴呆呆,拜祭了他父亲回来,情绪十分低落,也不说话。不过休息了一阵,身体病好,这会已经会笑了。
陶宴进了宫请安,鲜侑见他就诡笑了。
云暧正在午睡,鲜侑在外殿侍奉着,见着陶宴来,斜睥着眼睛,那脸容一展跟朵花儿似的。
“陶大人,陛下等候你多时了。”
鲜侑虽然不过十来岁,然而他出身高门,踞傲惯了,丝毫不把陶宴放在眼里,端然高贵,一副当家做主的大房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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