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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暧哑声说:“蠢货,那暗室,是用来听壁角的,不是商议机密的,墙板透气儿的,打哈欠都听得见。”
陶宴眼垂的更低:“臣愚钝……”
“这件事,放过去,朕知道了,不要查了,云栩,也不许他再查,今日过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陶宴立刻跪下:“陛下!”
云暧眼神凛冽起来:“按朕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