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上下议论纷纷。
这仿佛是一个讯号,众人目光所向,暧昧的眼神都指着刘静。皇帝身体一向康健,平白无故就重病,这也实在于理不符,联系到云暧跟刘静的关系,这里面内涵可就深了。
于是这日刘静进宫了。
刘静一向是极少进宫的,云暧没事也懒得见他碍眼,云暧躺在床上喝药,听说靖国公求见,纳闷道:
“他来做什么?说朕病了,没工夫,不见。”
他不见,太监却不敢拦,刘静直接进来了,云暧还搁床上卧着,衣衫未整,刘静黑冠长袍,直接掀开帘子刘进了内殿。
陶宴也在,连忙跪地请安。
刘静瞥他一眼,又望云暧,皇帝整个人白的成了个雪人儿。刘静皱了皱眉,定了半晌道:
“臣听闻陛下身体不适,特来进宫,敢问陛下安。”
云暧对他不由传召直趋入宫已经脸色有点难看,此刻看他态度傲慢,只得强忍了怒气,将衣裳掩了掩:“有劳靖国公挂念,朕身子骨弱了些,前日里又偶感风寒,是以惊扰了诸位。”
刘静站着并不动,只眉毛一挑:“是吗?臣怎么听说,陛下的病,乃是受了jian人所害,这个jian人就在朝廷里,也不知道说的是谁,臣纳闷的很,想来请教请教陛下。”
云暧心里一堵,险些撑不住,他冷笑了一声:“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敢如此胡言乱语挑拨是非,简直放肆。靖国公一定要好好的彻查清楚,莫让这等狗畜生四处乱吠。”
刘静道:“臣还听说,这jian人好像指的是臣自己呢。”
云暧侧过头,笑:“靖国公是jian人吗?”
刘静昂头:“臣自然不是。”
云暧道:“这不就结了,这种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靖国公如何能信?外面还都说朕同靖国公不和呢,有心人造谣生事,要真是如此,朕又怎会如此倚重靖国公,并将国事全权托付。”
于是顿了顿柔声说:“先生当真多虑了。”
小皇帝伶牙俐齿,冠冕堂皇的讥讽,刘静听了却不恼,似乎是全不放在眼里:“说这话的人,必然是有不良的居心,想要谗惑陛下,诬陷于臣,使陛下与臣离心,君臣失和,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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