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暧将奏疏丢给鲜侑,鲜侑看毕,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叹,问云暧的意思:“靖国公的打算,陛下以为如何?”
云暧道:“豪强贵族聚敛土地,大姓门阀把持朝政地方,实是平帝时就埋下的祸根,普通百姓无地耕种,财富全集中在了地方豪强的手中,这些地方豪强相互勾结,又共同把持朝政,赋税收不上来,国库年年亏空,百姓贫困饥饿,衣食无着,整个大庆都被这些蛀虫蚕食成了一副空架子!若不是因此,天下如今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谁都知道要抑制豪强,还富于朝廷,还富于民,还富于普通百姓,可是谈何容易?“刘静在熙平四年就跟先帝提了此事,要改革赋税,要改革兵制,要均田,结果如何?外放十年,到先帝死都没能回到洛阳。”
鲜侑沉吟道:“此一时,彼一时,而今兵乱四起,靖国公既然要北征,尽可趁机扫荡豪强,行此新政,廓清四海。”
云暧反问道:“不均田,哪里来的钱支持北征,不北征,哪里来的机会均田?”
“刘静现在能站在那个位子上,不过是天下豪门皆支持他,他现在想均田,砍这些豪门地主的尾巴,无异无挥刀自宫,唯一的下场众叛亲离。”
云暧要敢支持他,那才是当真不要命了。
得罪刘静一个人事小,若是敢这么得罪这样一个密密麻麻盘附在大庆栋建筑上如同蚂蚁一样的既得利益集团,他这个皇帝,随时可能被整死。
云暧清楚自己的实力,绝对不会这么干。
自废武功,不会有任何结果。
云暧嘲道:“我看靖国公也求的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陶宴趴在床上回味着那个吻,觉得可以管三天不用吃饭了。
小皇帝那时候不但没有反抗,反而眼睫毛颤颤的闭上了眼睛,隐隐约约的张了嘴。
那嘴皮子冰凉又软软的,简直是美味可口的不行,真是好想好想吃了他。
过了几日,云暧又来陶大人府上,陶宴已经能哼哼唧唧的瘸着腿儿爬。身上的伤结疤,陶大人裸奔了许久实在有些丢人,勉强穿上了衣服。
陶大人见着皇帝陛下就眼前一亮。
云暧终日一副正经脸,老气横秋的,平日却喜欢穿浅色衣裳,各种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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