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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得很明显了，但秦琴显然还是不死心，饭吃到一半，就接了个电话，借口有事先走了。把周天翊和商烨华两个人不尴不尬地留在包厢里。

商烨华两口扒完碗里的饭：“我吃饱了，先走了。”

然而还没等他站起来，沉默多时的系统突然开口：“警告！人物行为不符合设定，如果不纠正错误，十秒后将启动十级精神电击。十、九、八、七……”

商烨华完全不想搭理它，站起来对周天翊礼貌地一点头，潇洒转身离去。

“……三、二、一！Duang！哇哦！”系统磔磔怪笑，“爽不爽？爽不爽？你就说爽不爽？”

商烨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像被一道高压闪电击中，又像千万只蚂蚁同时啃啮他的骨髓，那种滋味，痛苦到无法用语言形容，让他禁不住一个踉跄。要不是他自小练武，意志力极强，恐怕就要忍不住惨叫出声，倒在地上抱着脑袋打滚了。

为了保住尊严和体面，商烨华右手紧紧握住门把手，勉强撑住身体，他死死咬着呀，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额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