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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公寓是商烨华的父亲在他读高中的时候买给他的,上大学以后,因为学校离这儿比较远,他多半时候都住在宿舍,偶尔回家,也是去爸妈那里,所以就把公寓交给了发小戚阳打理,让他随便是自己住还是租出去都可以。
刚毕业那两年,他被公司的各项业务弄得焦头烂额,几乎每天都在公司加班,索性就住在了休息室里,一直到三年前他处理各项事务得心应手了,不用常常加班了,这才搬回了公寓。
他和戚阳算是从小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兄弟,所以他对戚阳相当放心,除了象征性地收一点租金,戚阳怎么处理,租给谁了,他从来没有过问过。
戚阳确实也很靠谱,即便他七年没住,基本的装修和家居都没什么损坏,所以搬回来的时候他只是重新铺了地板,换了墙纸和少数几件家具、电器,基本的摆设都没怎么动。
所以那七年里发生了什么,有谁去过,有谁住过,只有戚阳才知道。
电话那头传来戚阳迷迷糊糊的声音:“大年初一这么早就给爷爷拜年来了?”
一听就是昨天晚上聚会喝高了,还没清醒。
戚阳的父母也都在国外,没人管,从小就喜欢鬼混,大年三十还能找到狐朋狗友喝酒,也算本事不小。
“滚!”商烨华说,“麻利儿起床,四十分钟后到,有正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