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玉也丢了?”过了好久,他问孙立堂。
孙立堂点点头,“被这小子和跟他一块儿的那个抢走了。他两好像被条子盯上了,逃跑的时候这小子拿的人头,那小子拿的我那手包。”
叫六爷的老头儿就转过头,眯着眼睛看看我,“警察局那边怎么说?”然后冲着黑皮问。
“那边的朋友说,根本就没有这么八宗事儿。”黑皮学说着北京土话。
“哼哼。”六爷笑笑,“速度够快的,看来是他们来了。”
孙立堂有些着急,“爷,那怎么办?”
老头儿摆摆手,“先不着急,他们这边先放一放。最主要的还是明晚的大事!”
黑皮挠挠头,“六叔,要不我们连夜再返回加油站那里看一下,我估计这事儿十有八九跟那加油站逃不了干系。”
老头儿又摆摆手,“加油站肯定是要去的,但过了明晚再说吧。子时已过,那颗头再找回来也已没有什么用了,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得再找一个合适的人牲啊。”
孙立堂点点头,“六爷说的没错,已经过了两个子时了,现在就是把那东西找到,已经跟废品没什么区别了。就是可惜了司机那颗人头,被我慌乱之间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然后孙立堂看看六爷,“要不我们再回去一趟,去找找看。”
六爷看看不远处的老式座钟,又低头叹了口气,“没时间了,天亮之前必须把东西送进去,你们这一来一回天也就亮了。”于是听六爷这么一说,众人便都沉默下来。
我听着他们全当我不存在,公然地谈论着这令我毛骨悚然、难以置信的话,内心涌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惧,于是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六爷一筹莫展地搔着头,忽然把脸扭向我,冲我嘿嘿一乐,“要不我们把他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