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刚刚救了我们一命的人,但是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压积,让我对这个每次都突然出现的红衣女产生不了任何感激之情。
红衣女于是就又笑笑,然后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知道太多容易死哦,好了,快走吧。”
我这小暴脾气“熥~”一下就上来了,“我还不走了,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我讨厌被别人当猴儿耍的感觉,“喂!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就是八抬大轿来抬我,我都不走了!”
红衣女就用手捂住嘴嘻嘻地笑,似是嘲笑又似是老叟戏顽童的嗔笑,“你不走我可走了。我跟你说啊,那老太太就是被我冷不防击中了一掌,等下她包扎好了再回来,别说我不帮你。”
“是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是吧,你说怎么突然就感觉精力充沛,想活动活动呢!”在皮包儿大骂不要脸声中,我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
没走几步那红衣女子又叫住我,“我说欠你个人情,现在还了,以后好自为之。”
我木讷地点点头,心想好自为之,多么cao蛋又不负责任的一句话。
我们终于搭上正确前往信阳市的班车,没有薄雾,没有昏昏欲睡的满车乘客,更没有那个喜欢半夜偷窥的老太太。当邻座大叔阵阵脚臭味儿传到我鼻腔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真实的美好。
我们在临近中午一点的时候,到达了信阳市大巴车站,我俩饥不可耐的在一个包子铺前,干掉了五屉包子。然后在附近的自助取款机上取了些钱,商量好在信阳住一宿后就各奔东西,再也不回那个倒血霉的破地方。
一下午的时间我们换掉脏乱的破衣服,重新购置了手机,并在医院做了一个彻底的检查。很幸运,医生讲我们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适当休息调养就行,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们在火车站附近一家快捷酒店入住下来,皮包儿还不到五点就爬起来,跟我说五点的火车,走了。我并没有去送他,因为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
我买的是中午十一点回河北邯郸的车票,我打算先回老家待上一段时间,再找朋友谋个营生。舒舒服服睡个懒觉,十点多起床洗漱去楼下吃完早饭后,终于慵慵懒懒地走进候车室。
我看看时间,距离开车还有半个小时,我便找了个座位斜躺下来,打算趁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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