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然后老头子神情自若逐渐又变成了一种沮丧。
“完了,这下算是完犊子了。彻底出不去了!”我站起身打算走走,却发现根本没地方可走。
“再找找,再找找。”黑皮大叫着站起身,他对他六叔的信任到了盲目的地步,然后他开始继续拍石壁上的每一块方砖。
“别拍了,没暗门的。”孙立堂说。
“万一……”话还没说完,黑皮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