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自破了。”
二娃子发出长长地“哦”声,看来他对李开山的话也是半信半疑。
什么!这消息惊得我差点儿尿了裤子,实在是太劲爆,太刺激了。我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而是这俩孙子的长辈儿,陈果儿完全就是被当做一颗棋子摆弄着,李家父子对其没有任何师徒的情义,这个,这个,这不太可能吧。
我爷爷一直在我们家啊,咋子又跑到南方另成了一个家事?难道是这老头子假死那几年闲不住,跑到边陲之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了一个女人又给我们老林家添丁进口了?那也得姓林啊。可人家着着实实是姓李啊!
说不通,一切都说不通,哪儿哪儿都说不通。
不不不!这肯定是做梦,一定又是个梦!
我便在睡梦中扇自己大嘴巴子,正反扇了四五个,正寻思着说咋这个疼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地跑来,“快看看去吧,快看看去吧!林家老太爷,他,他,他醒了!”
什么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就睁开了眼,那声音跑过来看见我,不由分说架起来我就往那山洞里拖,一边托着还一边叫嚷着,“醒了!醒了!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