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却不能入戏了。
他没办法再用那种拘谨而又憧憬的眼神去注视简陋讲台上左手拿书右手拿着粉笔的人,也没办法展现出面对喜欢的人时那种慌乱无措的表情,甚至电影里被人截出来四处疯狂扩散的绯红面颊都硬的像是一块石膏板。
导演皱眉喊了“卡”。
阮篙不需要别人说,他自己能意识到自己出的问题,当初拍《哑子》的时候是莫修然给戏,莫修然手把手将他带进戏中的世界,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他是助演,理应由他给戏,引着邵川往下演的。
如果是贾思明,这会儿已经破口大骂了,他拍戏容易上头,气蒙了连自己都骂,如果阮篙演不出来他要的感觉他就会嗷嗷骂,越骂阮篙越懵,总是得莫修然出来解围,一面安抚胡言乱语的贾思明一面细细给他解释贾导到底想干什么,像极了在暴躁老妈面前护着儿子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