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这天莫修然脾气格外的好,就这么一口一口将整顿午饭喂完,把最后的一片生菜叶子放进阮篙嘴里,莫修然才拿过自己的饭开始吃。所幸他也在减肥,吃的是同样的冷盘,否则早就凉透了。
阮篙叼着生菜的样子像一只翕动着三瓣嘴的兔子,他眼泪汪汪地说:“然哥,你对我真好。投桃报李,我也喂你吃好不好?”
莫修然:“打住,你好好减肥就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
阮篙顿了顿,道:“什么报不报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莫修然吃饭的动作一停,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阮篙嘿嘿嘿地笑,眉眼弯弯的,莫修然轻斥了一声:“傻样。”
阮篙丝毫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实了,然而笑着笑着又突然沮丧下来,手肘撑在餐桌上双手托腮,一脸闷闷不乐。
莫修然听见这边没了动静便看过来,就看见阮篙这副模样,叹气道:“小孩的脸六月的天,真是说变就变。”
阮篙说:“你是因为明天就要走了才对我这么好的吧。”
莫修然气笑了:“小没良心的,我平时对你不好?”
“没这么好。”阮篙嘟嘟囔囔。
马上莫修然就要进组拍摄《不再来》,这和之前阮篙拍《新生》不一样,那时候在F市,他们隔几天就能见一面,但是《不再来》的取景地在一处荒僻的村落,根本不在本市,加上阮篙也马上就要进组,两个人各自拍戏,能见面的机会少得可怜。
实际上这就是他们刚结婚的时候的常态,但是现在不同了,阮篙已经习惯了每天都和莫修然腻歪在一起,由奢入俭难,他觉得很不适应。
为了表达和疏解这种不适应,莫修然离开的前一天阮篙原地变成了一只粘人精,莫修然只要一停下来,身边就会迅速粘上一块黏黏糕,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爬,浇花的时候是,收拾行李的时候是,连洗漱的时候也是。
莫修然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身前突然钻出来一个人,双手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
莫修然一手搂住他,另一只手完成了洗漱的动作,吐出一口清新薄荷味的呼气:“你改姓年吧,就叫年糕算了。”
阮篙不答话,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上一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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