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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周的指尖轻触在已经消肿却还是泛着淤青的伤口上,心想,的确本事大,大到能为他和花旦报仇。
而现在,该轮到他了。
姜以勉还蹲在拘留所里,拜托庄穆调查的资料还没有消息,可能要再多等两天。
庄周把毛非脑袋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乖宝,我问你。”
毛非放下手机,把庄强晾在一边了,他重复道:“你问我。”
“以前你给姜以勉编过一个故事,是不是?”
“嗯,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谁,想起来就好气!”
本事又小了,就会说好气。
庄周哄道:“那我们重新来,你再给他编一个,就按照现在的剧情发展,怎么解气怎么编。”
毛非枕着他的肩膀,半晌都没吱声,手机呼吸灯闪烁个不停他也没理会,只睁着两眼睛看花生互相舔毛。
他有一种预感,他喃喃地问:“庄啊,是不是我怎么说,你就会照搬怎么做?如果我解气说我想要他一辈子就关在精神病院里,他是不是真的就会被关进去?”
庄周问:“你不想?”
又补充到:“也不会那么绝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