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两步的、短短的距离,毛非就被cao射了。
太过羞耻,也怪埋在软rou深处的性器实在不像话,那么粗那么烫,多捅了两下就让痉挛从甬道蔓延至全身,毛非哽咽着抽搐,柔软的小腹绷得紧紧,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的性器把一缕缕jingye喷得到处都是。
庄周坐进沙发里,拥抱住他一点不禁cao的宝贝好声哄着情话,哄着哄着,那件冰丝裙子就绑到了毛非的手腕上,布料柔软又滑溜,不怕伤上加伤。
于是等毛非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时,听见用庄周一把低音炮说着“我也好爱你”时,未歇的情欲顿时再次高涨,他喃喃地急于表白:“呜...我爱你,我...嗯!!”
乳尖被捏住了,落在指间揉搓拉扯,毛非扭着腰肢想伸手去扒他,这才后知后觉双手被束缚在了背后。
强制的温柔,他怀疑庄周是不是发现了他这一个性癖,为何每次亲热都会多多少少有强制爱?
庄周啃着那截白嫩的后肩,性器还往深处奋力cao干着,cao得水声yin靡,cao得身上的人东倒西歪,要不是有他搂着,早就软了腰肢歪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