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芩,你活得开心、自我一点好不好?我改变不了你的心意,但是我想拥有你的人也是为了你可以淘尽所有的,而不是选择性披露自我。扮猪吃老虎。”类似的话说过很多次,何深不厌倦,只求她听进去,不要左耳进右耳出。
如果言芩大二的时候他没有选择调任外地打拼一番,没有离开中街,没有自以为可以给她“自由”发挥的心态。想必,想必如今场面也不至于这样难堪。
何深何曾没有想过,在某个相见的时刻,放下所谓的执着,尽管颤抖着声音也要说那句“再见。”
可是凭什么总比不上邝恒在她心里的位置?
“那你由我吧,何深,你不执着,又怎会知道我也穷追不舍?”反正大家都是局中人,言芩走近跪坐在他面前,拉起带子将浴袍系紧,“你这样也没资格指责我。”
然后她像是落荒而逃,在这个套间里,除了回忆,没有值得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