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人铺子的酿酒秘方!”
少当家一口气说完,又磕了个头,说:“这秘方不值什么东西,官老爷要看,自当双手奉上,绝不藏私,但若是让这谋逆拿去,小人的身家性命岂不是全盘断送?请官老爷明察!”
那两排人中有一人衣着鲜亮,此刻懒洋洋挥了挥手,说:“还不带下去?”
几个汉子扑上来,不等小满反驳,便拧住他手,将他直拖了出去,小满尽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如麻雀落在老鹰爪里。他起初还大喊冤枉,等大汉听得烦了,回手给了他几下,鲜血淋漓而下,小满也就不吭声了。
一路被反拧着从朱雀大街过,所过之处,行人无论男女,皆错愕惊恐。小满眼中瞧出去只是一片模糊。等进了巍峨官府,大汉押着他,从侧门直扔进了地牢,小满一头撞进地牢深处,跌在潮湿腐朽的稻草上,看他们关上粗如老竹的铁门,落下一道堪比儿臂的铁锁,终于有些反应过来,扑过来抓住了铁门。
等大汉走了,从幽暗的走廊深处,缓缓踱过来一个人。
那人走到小满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小满见他穿着像是戏台上的狱卒,细看又不怎么像,不知如何称呼。那狱卒倒是先阴测测的挑了挑嘴角,说:“安满,你大逆不道,知罪么?”
小满大声叫屈,狱卒只是笑吟吟听着,等小满渐渐不说了,他才开口:“既然进来,任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别想活着出去。劝你还是省几口气,过些日子才是累时候呢。”
小满大怒,叫道:“我没谋逆,我是举人,就算见了省台也可不跪的!你一个小小狱卒,为什么抓我进来?那少当家冤枉我!放我出去!”
狱卒自顾自的挽起袖子,露出青筋暴露而细瘦的手腕,道:“见了省台不跪?”
小满道:“那是自然!你是京城狱卒,反而不知道这个规矩吗?”
狱卒道:“我自然知道,但这规矩,不是说给残废人的。”
小满刚刚问了一句:“什么叫残废人?”双膝上便蹿起一阵碎骨断筋的剧痛,他有生以来从未尝过这种痛苦,不由发出长声惨叫,双手紧紧抓着铁门,低头看时,双膝处多了两个血洞,汨汨向外流着鲜血,那狱卒站在他对面,褐黄色衣衫下摆满是迸射而出的新鲜血痕。
只看了一眼便再也坚持不住,小满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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