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只手轻柔地覆上他的额头, 将上头一小缕遮住了眼眸的发丝拂开了。
“已经两点十分了。”
回答的声音也是低低的, 透着点餍足后的慵懒意味,饱胀的柔情几乎要从每一个音节里溢出来。有什么乳白色的蕾丝布料被整块撕扯下, 粗暴地扔在了地上,回答的人弯下身子,不紧不慢把它拾了起来,放在手心中慢慢把玩。
“真可惜。”
“什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