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堵住了,他摸摸妻子汗湿了的头发,低声道:“小荷?”
江母轻轻应了一声。
她实在是疲惫极了,哪怕是此刻面对来自亲人的关怀也提不出多少精神,像是闭上眼昏昏沉沉要睡,可却因为这撕心裂肺的疼睡不着,只能艰难地在病床上平躺着。
江父低下身去,在她的额头上印了印。
“辛苦你了。”他低低地、满怀怜爱地说。
江母的嘴唇蠕动了下。
“孩子在爸那里,”江父轻声道,絮絮低语,“长的可好看了,可像你。”
而此刻,正抱着一个红通通皱巴巴像猴子一样的孩子的江邪:“……”
爸,咱可得说实话。认真讲,你这是连基本审美都没有了吗?
新出生的孩子很精神,然而这个精神完全不是正面词。接回家没两天,作息规律的江老干部就硬生生被这夜猫子孩子闹了个精神崩溃,怒问:“他到底哭什么呢?”
白天不哭晚上哭,哭就算了还哭的这么撕心裂肺,要是不知道的人,恐怕要以为这家里是闹鬼了。
还是那种阴魂不散的婴儿鬼。
“你小时候也哭,”江母说,“别把自己摘的这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