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今日是说顺了嘴, 无端对苏怀瑾竟越发地亲密, 不自觉用上了早年间与亲人们相处时才会用出的措辞调子, 每每说完之后自己都觉愕然,却也诡异的心满意足,一点都不想再回到原先那样母子相敬如宾的情形下去。
她自己都感到不对劲,苏怀瑾自然更是不知所措得很了。
他看了周清一眼,无奈道:“那好,母亲不放心的话,劳陈大人再来瞧一眼便是了,只是今年的院试,怕是……”
“还管那些作甚,”永宁果断地打断了他的话,“文渊侯就是太急,你如今才多大,俗话说慧极必伤,若早早便将名声传出去,谁知会不会损了今后的福气。”
苏怀瑾一愣,跟周清对视一眼,心头竟有些酸疼。
这样知冷知热的话……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