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贵几百年的裴家名声毁于裴驹手里,他就不得不悔婚,四公主芙珠还是会重新回到宫里,被囚困一生,再无人救她。
崔安凤险恶的用意,可见一斑。
这道婚约无疑是一块烫手山芋,谁都知道不能接,裴驹却没有半点迟疑,伏地道:“臣谢恩。”
崔安凤眉梢轻挑,但只诧异了一下,笑道:“我在此就先祝贺龙驹新婚之喜,对了,小四儿在这,你领她回去。”说完,踩过掉落在地的白色梅花,扬长而去。
宫人手脚麻利,很快搬走屏风,芙珠没有防备,猝不及防与男人视线相撞。
宫人尚未离开,暗暗觑了一眼,难掩惊艳之色。
就见白羊绒毯上的明艳少女披着乌黑的头发,水润的眼儿,颜色鲜艳的肚兜衬着肌肤像羊脂玉一样,像朵娇弱多情的花儿。
裴驹神色微异,显然没有想到屏风内的女子会是她,赤身裸体,衣衫不整,身上留满了男人肆虐过的痕迹。
他错愕着,随即眼睫低垂,避开身去。
芙珠白着脸掩起衣裳,躲到贵妃榻后,紧咬嘴唇。
崔安凤不杀她,却要用这种方式羞辱她,逼裴驹退婚。
芙珠不安极了,蜷缩起身子,不敢看向贵妃榻外,直到一双描金青底靴映入眼帘。
裴驹没有出声,在扶手上搭了一件披风后,无声离开。
许久后,躲在贵妃榻后的芙珠慢慢伸出手攥住披风,胡乱理好头发,裹紧身上,慢吞吞踏出殿门,看见男人站在台阶上,茫茫大雪的背景里,雪花落在身上,仿佛融在了一起。
裴驹今天进宫,只穿了一袭半旧袍子,玄衣俊秀,仍显得单薄,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露出一双犹如冰雪浅淡的眼眸。
看到怯怯不敢上前的芙珠,他微含着笑,主动走上前,“公主,雪大了,我们该回家了。”
芙珠看到他额角上隐隐未褪的疤痕,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在最绝望黑暗的时候,阿琢不在身边,是这个男人救了她,一次两次,他为什么要救她。
他们基本没有交集,芙珠却听说过他,在最风光时因病离京,住在偏远的上阳城,多年不娶亲纳妾,膝下也无孩子,这样色淡寡欲的男人,之前在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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