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作自受。”
黄承撇嘴,对柳崇这种万事皆在我掌控之中的态度有些嫌弃,却从未怀疑过他的话。
三人回到家挨个排队洗完澡,将门仔细关好正准备睡觉,大门适时被敲响了。
柳崇与程央对视一眼,早已有了准备,遂上前去开门,门外正是一脸愤愤的程忠两口子,一名穿西装的男人及两名民警。
柳崇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率先说:“叔,你这是?”说完还不解的看了看两名民警。
“演!”程忠怒道:“你给我接着演!那么爱演戏怎么不去当明星啊!畜生!亏我们那么信任你,你居然设局搞我们!”
“都安静。”有民警开口问柳崇:“听他们说你带他们去酒楼吃饭故意不给钱走了,有这么回事吗。”
“没有。”柳崇一脸镇定地说:“他是我朋友的亲戚,说是要来找我们合伙做生意请我们吃饭,中途谈得不愉快没谈成,不信可以找服务员来问,我们当时是不是发生了争执先后离开酒楼的。”
两位民警对视一眼后问那穿西装的男人,对方却不是很清楚,于是忙打电话确认。
期间两口子对着柳崇又骂又诅咒,险些就要上前跟他拼命,好在被警察拦住了,否则柳崇估计会在警察面前以‘正当防卫’的名誉揍两人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