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挂在屋里,我小时候天天看。”
“为什么绣我的像?”李稠明显不会相信这种莫名其妙的巧合。
“说来也奇怪啊,李大哥,你和当年一点改变都没有,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呢,”赵昶说,“我想你绝对不会是个坏人,所以才死活赖着你们的马队一起回来。”
“……为什么绣我的像?”李稠重复了一遍,他实在不想听赵昶那些没头没脑又啰啰嗦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