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事,所以当某个同事拐弯抹角的问他家里的情况时,米蔗就如实说了,甚至具体到某个村委,也毫不避讳的说了父亲是个职工,直到同事用更古怪的眼神看着他,米蔗这才笑了笑扯开话题。
这样的目光在米蔗身上停留了大半个星期,直到大家终于迟钝的发现他米蔗还是穿一百块三件的同款T恤,以及廉价卡顿到不行的厚重笔记本,才渐渐打消这是某位隐姓埋名来体验生活的富家子的猜疑。
周四主编安排米蔗出差,其实也不是多远,是一个宁城最边郊的高尔夫郡竣工之后的开业,那里不仅仅是高尔夫球场,还囊括了风景区和乡村会所,是个地产商开发的。从市区到远郊坐大巴得花三个小时,米蔗和另一位同事需要住在那里两天一夜,报道包括开业等几项开业酬宾的活动。
和米蔗一起去的同事叫方圆,是个比他大了七岁的前辈,也是和主编关系十分要好的一位同事。
所以上大巴的时候,所有机器都在米蔗背上,毕竟他是男的,而且年纪小,倒也没有什么微词。
可是让米蔗石化的是,到了高尔夫郡,才知道官方只给他们分配了一间房间,虽然是标间,但是男女有别,方圆拎着小包直接进去了,回头跟米蔗说,让他自己去开一间。
“圆姐,这个主编报销吗?”
毕竟高尔夫郡的房间都贼贵,米蔗有些望而却步,方圆一边打开自己的行李箱,一边道:
“报吧,这怎么能不报呢,毕竟是她喊了咱们俩来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