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将养了一个多月,虽然还没拆线,卫嫽已经基本可以正常走路了。
现在卫嫽去医院换药都是陈恪接送。
这可不是她要求的啊。
说来这事也奇妙,每次到她去换药的日子,陈恪就会一大早就发消息来提醒她,顺便问她需不需要坐他的车。
坐陈恪的车的确就省得叫出租了……
不知是出于想省事的心理还是什么,卫嫽没有拒绝。
又换了一次药,医生说一周以后就可以拆线了。
于是她又开始担忧起来。
“……是直接把嵌在我rou里的线……扯出来吗?”
她坐在陈恪家厨房的中岛边,手里捧着一杯陈恪为她调制的蓝莓果茶,里面还加了葡萄,微甜,口感一级棒。
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基本上天天都在陈恪家蹭饭。这里俨然已成为她的食堂,而且可以随意点菜的那种,还包饭后甜品和饮料。
有时候,她想吃的菜陈恪不会做,她还会莅临厨房,亲自指导。而陈恪同学也学得非常认真,持续进步。
嗯嗯,这是让她非常满意的。
不远处的软垫上,米糖枕在球球的肚皮上,一猫一狗睡得正香。
由于天天都来,卫嫽严重怀疑米糖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了。
“嗯,基本上是这样。”陈恪一边收拾着料理台,一边微笑着回答她。
……
手里的果茶顿时不香也不甜了。
陈恪看她惨淡的表情,忙安慰道:“拆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不会很疼的。”
不会、很、疼?!
卫嫽非常不喜欢这个用词,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好吧,我保证,不会疼。”
“我不信。”
陈恪无奈地笑了。“可是你总要拆线啊。”
说的也是。
“会留疤吗?”
“你是疤痕体质吗?”
“不是。”
陈恪沉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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