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凛直到三岁还不会说话,一开始还能自我安慰孩子可能说话晚,没想到8岁还是话都说不全,顾老头也因此让人嘲笑将傻子当作宝。
还有促狭的人故意提起那个算命先生来嘲笑他,后来顾老头再也没有提过算命先生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他又再次提起这件事。
“我合计着,那位算命先生可能真的不是骗子,说不准真的是什么高人呢。”顾老头越说越觉得对,“不然二郎怎么突然就好了?你知道吗,二郎今天买东西都会砍价了。。。”
顾老头说起顾凛就滔滔不绝,姜洋也理解他这种急于炫耀的心情,端着茶微笑着听他说。
初冬的桃树,无花也无叶,枝干嶙峋。
母羊就拴在桃树下,旁边放了一点干稻草,而羊就在慢慢嚼着稻草。
顾凛背着竹筐走到桃树前,就看见了那个小崽子。
小崽子穿着一件缝满了补丁的单薄麻衣,裤管只到膝盖,还破得一条一条的,膝盖下的小腿瘦得伶仃,好似一伸手就能掐断。
脚上没有穿鞋,冻得通红,布满了伤口,应该是没穿鞋子被路上的石头,草割伤的。
他躺在地上,双脚曲着,一只手撑着地,上半身微微抬起,脑袋埋在羊身下,另一只手抓着羊肚子上的皮。
羊可能觉得不舒服,后腿蹬了两下,小崽子更加用力拽住羊肚子上的rou,羊挣扎得更厉害了。
但是小崽子就是死不放手。
“他在偷羊奶!”猫陛下玩着流苏,侧过头看了一眼,叫了一声,觉得无趣,又转头继续玩竹筐上的流苏。
小崽子听见猫叫声,赶紧用力吸了好几口羊奶,放开羊的时候,发现羊**还低着奶,立刻诚惶诚恐地伸手接住,然后把自己的手舔了个干干净净。
觉得羊**还能滴羊奶,应该是还有奶,他又叼住下叼住**,继续吸羊奶。
顾凛觉得这小崽子挺有趣的,明明已经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为了一口羊奶愣是假装不知道。
于是顾凛放下一直背着的竹筐,站在那边观察那个小崽子。
观察了一会,顾凛觉得不能再围观了,再看下去,那羊都要口吐白沫了,于是他走过去,掰开小崽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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