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个描述,秦拓意识到,他的外祖父和母亲恐怕属于非常严重的那种,以至于到生命最后都已是识人不清。这种恐惧在任嘉心里,永远不会消失。
任嘉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用同情我。”
秦拓不知道自己现在摆出了什么表情,只能微微低下头去。或许他方才在不知不觉中流露出的同情,依旧触动了任嘉的神经。办公室里谁都没有说话,只余四个人轻轻的呼吸声。
如果任嘉不说,谁能知道这个年近不惑,保养良好,气势利落的人,心中深深埋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