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演员虽然演的是一个人,但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人,他们要表达的是在原本基础上,想象夸张后的一个符号。这个人可能比原型要更扭曲,但也有可能达不到原型的模样。演员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照剧本中所捏造,将这样一个与原型相比改头换面的人表现出来,让人一看到这个形象,尽管明知道不是,还是会与心中的原型重叠。
似是而非,说非又是,雾里看花,镜中望月。戏与现实之间有一条线,导演和剧组是拉起这条线的人,而演员就是在线上行走的人。
他们现在的状况又回到了《麦田》剧组时的模式,秦拓天天拍戏,他在旁边打下手,因为进食阻碍还没有完全克服,而精神状态也不能算稳定稳定,秦拓拍戏之余,还要考虑其它问题。
下了戏,他们有时候也会讨论剧本里的内容,毕竟这戏中的故事在现实生活中的情况,曲思朗和秦拓都不陌生。
虽然开篇的时候如此激烈,但剧中会有一段极为普通的生活:搬家后,母子三人的日常和每一个家庭并无不同。但他们经济条件不足,在初次发病的时候,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后续控制不太理想,一到杜杰发病时,冲突就会再次上演。
曲思朗十分好奇秦拓的表现手段:“你是在医院里观察了这么久,心中深有体会才会这么演吗?”
秦拓点点头:“观察肯定是有一点吧,但我也改变了一些。”即使是分裂症,所有病人的表现方式也不一样,有的人是幻觉,有的人暴躁。他在表现杜杰的时候,每一点都吸取了一些,在演之前,他就和导演与编剧好好地研究过,杜杰到底算是哪种分裂症,或者说是用哪一种症状来表演,会更贴近生活。
他会让杜杰在有家人的时候温和安静,一个人的时候自言自语,而在面对大众时又显得焦虑不安,发病时则暴躁崩溃。组合成了一个多样性的分裂症病人。
曲思朗和他讨论这些病因的表现方式时,他也从不避讳,甚至问过曲思朗在得知自己长年都会和焦虑症做斗争时是什么感觉。
他以前只是怜惜,却从来没有深入地体会过他的感情,直到这次在医院卧底几个月,再到曲思朗彻底发作,将秦拓都逼到不能自已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病不是那么高高在上,远离大众,精神病的每一种障碍,都随时有可能落到任何人头上。
他有表演时的发作只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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