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们是春游的贵族小姐呢!
不过我真的非常开心,我的老师并不要求我必须要去继承他的信仰,这让我如释重负,我希望追求学术,因此我不清楚我能否担得住一座神殿的责任,而且当然了,也有些小小的私心——我想和梅尔登记结婚,然后举行婚礼……
海连纳老师似乎看出了我这点小心思,白了我一眼,我的脸上变得很烫,急忙低下头认真梳头。
我们坐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我慢慢地梳理着老师的长发,直到大殿开始退去颜色,我注意到手中的长发从发尾开始变得透明起来,我竟然控制不住,第一次有想要哭的感觉。
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我可不希望老师又得出一个结论——最后一个徒弟不仅智障,还是个爱哭鬼。
所以我开始仔仔细细地帮老师把原来的发饰都戴好,海连纳老师则忽然说:“西普林斯,唱个歌听。”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