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踏实。”
是啊,怎么可能?宋瑾霖一心在影视上面,从不接手灰色地带的产业,就连金融房地产都少有接触,清高寡淡得很。
“他在这之前应该有碰到他潜意识里所说的那个人,触发了他的负罪心理。”
“刚刚的梦境很扭曲,执念冲破了枷锁,他醒来可能会受到冲击,也可能会忘记一切,接下来我还是用药物控制他的情绪。”
宋语菱的手被宋瑾霖紧紧抓着,温度高得吓人,他说:“我恨你,你疯了。对不起,阿钰,我爱你。”
他理智有序的织网被突如其来的压力绞断,这些话不可能出现在他的口中。
他的胡言乱语串成了断断续续的故事,宋语菱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世界存在着荒诞的真实,是她无法感同身受的痛苦。
前世今生?她是不信的,但又怎么能不信,宋瑾霖的思想、神情、对繁枝细节的考究,圈起真实又脆弱的生命历程。
这个秘密,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一天后,宋瑾霖醒来,平静得让人害怕。
静水流深,隐忍克制。
宋语菱以为他忘记了他被催眠时看见的画面,她也只字不提,可没想到问题爆发在他们两年后回香港的第一天。
家里菲佣做了一道鱼,饭后,宋瑾霖平静地回到房间后,将室内所有瓷器玻璃摔在地上。
她才知道,他没有忘记,只是将它摁在深处不让冒尖。